白霁纾

酒画江山

人物是水大的,ooc归我(今天下午胃病犯了,更得有些晚,sorry)

12

正在后院巡逻的守卫听到了这响动,立马堵住了通往前院的门,两三个人举着火把去寻声音来处,不一会儿,就抓住了藏在树上的宋大公子。


“我要见何故!你们放开我!何故呢!我他妈要见......何故?你,你怎么瘦这么多?”宋居寒这几天一直被他爹关在酒寒居为了结婚做准备,烦的头疼,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章小礼,但......宋章两家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总要做出些所谓的贡献出来。


但他不知道何故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他派小松去打听消息,本来自己答应这门婚事的时候就带着何故怎么这么久不来找他的脾气。小松回来说何故病了,他还以为是套说辞,是何故吃醋了在生他气。终于宋居寒忍不住,自己找了个空子翻墙出来了。


眼下,宋居寒看着骨瘦形销的何故立在院子里,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碎倒在这里,苍白的面孔像一面墙向他压过来;充满复杂情感的眼神似两支飞箭钉在他脸上。


“大人,要不要送到夫人那里?”领头的侍卫低声问何故。“不必,母亲和素素都已经歇了,声音都小点,把他带到我屋里去。”何故转过身,一脸疲态地走进屋中,宋居寒紧紧尾随,进了屋后,何故命侍卫们都退下,留两个在门外守着就行。


门一关,宋居寒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环抱住了何故,何故身上的骨头硌的宋居寒很不舒服,宋居寒在何故耳边埋怨道:“宝贝儿你怎么回事,小松说你病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见我。你怎么搞的,这么抱着一点都没以前舒服。”


“以前?哼,哈......哈哈哈哈......宋、居、寒!你今天来难道就是嫌弃我瘦了病了,不能被你*了是吧?”何故心里巨大的悲哀化成了一阵狂笑,他想挣开宋居寒的臂膀,但宋居寒搂的死紧,何故于是发了疯一般的咬上宋居寒的小臂,疼得宋居寒赶紧放开了他。


“不,不是的,宝宝,我是真的想你了才来的。你不信?”宋居寒委屈地抓住何故的手,他现在不太敢跟何故大呼小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明显感觉何故看他的时候,眼睛里深深的绝望和哀伤,他的何故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的何故会每天去看他,每天跟他欢好,给他按摩,永远都用那种温顺的眼神凝望着他,如今宋居寒很不安,明明自己是要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一举一动都被何故拒绝,他有点害怕。


“想我?是想*我吧?你未婚妻知道你喜欢男人吗?她知道你整日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在一块吗?!”何故冷冷地质问到。


宋居寒愣了,随即又大吼起来:“什么不清不楚!何故!我和你,怎么能是不清不楚!”“哦?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何故没有像以往立马乖顺的臣服于宋居寒的暴怒,而是抛出一个同时刺痛了他们两个人的问题。


“我......我......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告......”“你是还没来得及通知我,你那位未婚妻就登门拜访了,”何故第一次打断宋居寒讲话,“她希望我好好养病,不该想的人也不要肖想,回去继续做这青衍国的丞相,对大家都好。这也是你爹的意思,是他让章小礼来的,章老和章尚书虽不厚道,但也想不出这么惹人恶心的损招。”


空气仿佛凝固了,何故默默在心里数着宋居寒的笔画数,默默地,心痛着。


待他把第七遍“宋居寒”数完后,真人开了口:“何故,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喜欢她,一切都是我爹的安排,我不知道他还让那个贱人来找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让我出门,不让我找你,可是我想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呀。何故,你放心,我只是跟她走个仪式,我不会碰她,真的,我发誓,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她管不了我们的,我爹也说了不算,你要是觉得去我那不好,那,那我就来你这......”


何故听不下去了,他胃里难受得很,宋居寒的话仿佛给他想跳崖的心狠狠推了一把,他低着头,喃喃地说:“宋居寒,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们......断了吧......”


何故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这句话由宋居寒说出的种种场景,最后,没想到竟是自己宣告了自己这七年的感情一个死刑。


“你什么意思?何故!什么叫我们断了!我不过是被迫结个婚,也不是不要你了,你至于吗?你他妈到底在闹什么!”宋大少爷不敢相信何故居然跟他提出断了的说法,他以为,这句话,该是自己玩腻的时候留给别人的最后一句话。


“宋居寒......你喜欢我吗?”


“!!!”


那一刻,何故觉得身体上所有的病痛都抵不过宋居寒的震惊和疑惑来得更痛苦,是啊,他在期待什么呢?


而宋居寒也被“喜欢”这两个字烫的不知所措。他喜欢吗?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这么些年,他离不开何故,他从小作天作地,娘亲不在身边,亲爹只顾名利,只有何故一直温温柔柔、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旁,让他觉得这个人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毕竟,自己还是救过他的恩人。


“居寒,我喜欢你七年,能为你做的我已经都做过了,七年前的恩情算是还完了,我喜欢你是我自己蠢,你不欠我什么,以后不要来找我,安心去成你的亲,你以后还会有孩子,你们还要生孩子......你放心,我也不会报复,我娘亲指责章小姐的那纸奏章被我拦下了,一个女儿家,婚前声誉不好,有辱家门;宋家的税务,我不会再替你们给了,算是,我为自己,讨回的一点尊严......来人,送客。”


何故说完这番酝酿了几天的话,又看着守卫架着怒吼的宋居寒出府后,自己瘫倒在冰凉的地砖上,不省人事。晕过去前,仿佛还听见了宋居寒砸门的声音,一滴混浊的眼泪滑落进何故嘴里,又苦又涩。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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